现在玩捉迷藏天色确实太黑了点

【FGO】Just a little


fgo 贞德&贞德

短打。给风铁,生快。




我有一头亮眼的看上去像染的其实是天生的橙色头发,外表散发桀骜不驯的魔性气质,刚转学到迦勒底高中的时候因为一些小误会,大家都把我当危险的怪胎,一个月过去还是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其实也不是非得和谁出入成对不成,可是校园舆论十分惹人烦,我的身上每天重复着孤立与被孤立的死循环,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人肯定不会喜欢这档子事。

想要在已经成型的人际圈中插一脚,该怎么形容呢,就像在幻想嘉年华中让库丘林活着一样困难,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每个班上总有那么一两个倒霉鬼回过神来就不得不接受形单影只的设定了,比如坐在靠窗倒数第二排的我,比如座位在我右手边斜前方的贞德alter同学,比起遭受异样眼光的我,贞德alter同学貌似都没有人敢看她一眼。

某个下午放学后我回教室拿忘记装进书包的笔记本,无意间从没有关紧的门缝中撞见贞德alter同学正跨在窗沿上,与某个从教室外的我的视角无法看到的人谈笑风生的样子,与平时她不近人情的冷酷形象相去甚远。虽然不愿意打扰这副不可多见的美好画面,可是我已经在门口傻站着等了十分钟了,二年B班的班牌悬在头上此刻仿佛赋予了什么深意似的,我要拿笔记本啊。

考虑再三我决定就这么拉开门走进去,我又不是贼,没有必要心虚嘛。贞德alter同学愉快的声音戛然而止,收回表情警惕且恶意溢出明显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教室里除了我和贞德alter同学没有第三个人。我把笔记本装进书包,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贞德alter同学,她果然还瞪着我,我们互相干瞪眼起来。最终我受不了打算硬着头皮开溜,一条只脚刚踩到教室外,贞德alter同学的声音贴着后背阴森森地钻进耳朵:“你都看到了?”

冤枉啊我什么也没看到,物理意义上的,那里不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吗!

“说什么蠢话!”声音像施号令似的洪亮又斩钉截铁,“皮埃尔君不是好好地在那里吗,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

“谁、谁?哪里?”

“我的朋友,我的脚下!”

这就是所谓幻想出来的空气朋友吗!我懂了,以前在某本轻小说里看过同样的套路,接下来贞德alter同学就会和我以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氛围讨论处好人际关系之不易,然后我们会一起建一个以维持表面朋友关系从而回击对无友之人的歧视并在过程中逐渐接触到能成为心灵之友为主旨的社团,结识许多可爱的女……

“你在想什么恶心的东西?表情简直让人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你这条蠕虫!今天我大发慈悲放你一马,如果明天听见周围的蛆在谈论今天你看到的事,就洗干净脖子等着下地狱吧!”

贞德alter反手把书包甩上肩膀气势汹汹地消失在了教室门口,留下我原地不知所措。突然把高中二年级病患者放在你面前,是你你也会不知所措的。

隔天我来上学,直到上午第三节课,贞德alter同学的座位依旧空着,虽然她本就经常缺勤,但我擅自猜测这回她是逃避现实去了。

午间休息时我决定去图书室待一会儿,由于所到之处大家都因我的风评噤声屏息,因此这种现象在本来就需要保持安静图书室就变得不那么明显了,是我很中意的去处。当我踏进图书室,门口的管理员十分罕见地向我问好。

“怎么了这位同学?我……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贞德alter老师一脸不解又无辜地看着我。

“贞、贞德alter……?”

“是贞德没错。不过那个奇怪的后缀是从什么卡牌手游里学来的吗,那个百什么万的……”

“不是的不是的,虽然主角都叫亚瑟不过那个玩的是前缀。”

她说她是今天刚上任的管理员。

真是件怪事。在考虑到了被一句“这种搭讪方式太老套了”撂脸上的风险后,我还是如实告诉她盯着她看的原因是我认识一个人,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她明显愣了一下。

“——这种搭讪方式真是太老套了呢,噗!”

我就知道!

也许是巧合吧;又或者她们本就是姐妹只不过这种情报没有必要告知我这样的外人,没准还有表面关系不和实际只是一方或双方都傲娇的设定。我借了上次没读完的轻小说找位子坐下,当然,周围的人警惕地都离我远远的,待这短暂的美好时光结束我将书归还离开图书室,就听见背后一些人聚拢到管理员贞德小姐身边,转告我的“事迹”,提醒她以后少和我搭话。

不知是否是这不寻常经历的缘故,今天我又忘记拿笔记本了,连着两天刚踏上校门外自由的土地就被迫折返的感觉可真别样地神清气爽。拉开教室的门,贞德alter同学就坐在窗沿侧对着夕阳,见来者是我,随即换上一副充满个人特色嫌恶表情。

“怎么又是你啊?难得这间教室的空气是一天当中最舒畅的,没有令人作呕的猴骚味,也没有狒狒叽叽喳喳个不停,这神圣纯净的时分因为你全毁了。”

我眨眨眼,忽然明白过来。

“喂——你这臭虫!竟然敢无视我吗?!”

“不敢不敢,我刚才在想事情。抱歉啦。”

这句抱歉一时把贞德alter噎得想不出词,仿佛习得炉石传说中一般的威力。

我趁机问:“贞德alter同学,你有双胞胎姐妹什么的吗?”

“哈?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啊。难不成你要说见到了‘世界上另一个我’这种蠢话?我说对了吗?要是真的有那种人我绝对一秒钟都不想看到她的脸,自己的脸在别人脸上对你笑难道不恶心吗——啊没错,如果就像那样顶着我的脸普通地和这帮学校里的蛆混在一起,真是可怜到我都快笑死了,必须要亲手把她宰了才行……”

呜哇,定番发言。我把笔记本匆匆塞进书包,象征性地道了别,她说:“滚吧。”

隔天我又来上学,这个又字用得真妙,上学的无奈之处悉数融于其中。今天我本来有一个计划,就是学小说里那样偷跑进陈列室翻开尘封的校史在被发现的前一秒查找到我所需要的真相,不过后来为懒惰与作业所困,字面意义上的,所以临睡前撑着眼皮在谷歌上搜索了一下了事。今天贞德alter同学也没有在教室出现,虽然缺勤是她的常态。

午休时我在图书室见到管理员贞德小姐,她依然向我打招呼,似乎并没有轻信传言。

“管理员小姐,有个问题想私下里请教你。”

她微笑道:“真巧,我也有问题想找你,不如我们到外面去聊吧?”

我们到走廊上去,然后我问:“你也是从迦勒底高中毕业的吧贞德小姐?”

“是的,叫我学姐也可以哦。”

“你有双胞胎姐妹吗?”

她明显愣了一下。

“没有哦。但我曾经有一个和我长得特——别像的好朋友,我们以前常常喜欢放学后坐在窗沿东拉西扯、说别人的坏话……”她笑着说,“有一天她从二年B班的窗口跳了下去,我们再也没有见面了。”

我点点头。

“现在,轮到我了。他们说你是个怪胎,会看见鬼,是真的吗?”贞德小姐问。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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